武彪:从李敖办报未遂说起

《青年时讯》8月29日发表武彪的文章说:过去李敖跟台湾一家“烂”报合作不下去时,自己办了份“一点都不烂”的《求是报》。并写了几句广告词:“李敖创办《求是报》,男人喊爽女人叫。别的报纸是手枪,我们报纸是大炮。”但是广告被禁,未能通过,“心里有数”的“李大炮”对其中两个涉嫌引起某些人想入非非的字“动了手脚”―――“男人喊好女人笑”。还是未能通过。

相比而言,香港演员曾志伟给一家热水器作广告时喊的一句“好爽啊”,就没有被判“死刑”,只不过让他改喊“好舒服啊”。一词一字之间,能看出社会观念差别的微妙之处。

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未公映之前,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我也不禁其诱,上得网来,一睹“野蛮”。看了片刻,“呕感”终于势在必行―――当“女友”在车上大吐特吐时,心里话:什么玩意?!于是,愤然下网。本来为使我的“呕感”不至再度归来,早将此片打入我的记忆冷宫,任其自灭。不想前一阵子又因它引烦我胃口倒尽。这回是因为有消息说该片在北京即将公映,而名字改作《我的淘气女友》。

为了照顾人们日渐脆弱的视听神经,以“淘气”掩饰“野蛮”,就如同有些新闻报道讲到某犯罪分子十恶不赦,连连犯下若干强行奸污妇女的案子时,不肯用“过激言语”,而以“多次凭借武力与多名妇女发生性关系”表述一般,那么,这倒不由得令我们为自己日渐脆弱的承受能力三叹其口了。早前台湾公演的话剧《谁家老婆上错床》在北京首都剧院上演时,根据需要被改名为《谁家老婆进错房》。自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上床”,看“上床”,令人想入非非,神思茫茫,但用心良苦地代之以“进错房”,便完事大吉了吗?进错房,什么房?是机房库房厨房,还是产房茅房卧房?

对于精神食粮,其为“毒草”,剪而除之;若其无毒,任它原形毕露置于众目睽睽之下,干吗给其戴上面具,同观众扮“鬼脸”呢?我觉得,低估观众的承受力,亵渎观众的想象力,这种“好心”实在没多少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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