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网专讯）16日，在星星论坛三个栏目“滚动新闻”、“精彩文章”、“读编交流”有一位名为“”XINXIN”的网友贴出一篇文章《多维之命运》。作为星星及其合作伙伴多维，诚愿更多网友读者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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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之命运
作者：XINXIN
加入于: 2003-05-16
文章: 3
发布: 05/16/03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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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之命运
日前在《多维新闻网》的网页上，读到一封《多维时报》联盟书，从联盟书的内
容分析，此文显然出自多维内部，而且是希望籍此扩大“多维”的影响力、传播
公司意欲“结盟”的策略和愿景。作为一个关心北美中文媒体发展的读者，同时
也作为一个“多维”的常年读者，本人对“多维”的优势方面有自己的看法，并
认为多维的这封联盟书并未发掘到多维真正优势的精髓，相反，刻意的文字和掩
饰不住的商业意图，反而将“多维”的弱点暴露无遗。
多维时报的“联盟书”开宗明义对中文媒体特别是报纸做了总结：
“周报是海外华文报纸的主体形态，在海外华人中扮演了重要桥梁角色。但由于
资金、人才、市场的局限，使华文报纸的品质仍有诸多缺失，与海外华人本身的
阅读要求相差甚远”。
坦率说，多维对媒体发展的几个要素抓得非常精准：“资金、人才、市场”，这
的确是决定媒体成败的三要素。那么，就从这三点来谈“多维”的优、劣势吧。
融资和后续资金
关于多维的资金优势，联盟书中显示的位置与“资金、人才、市场”的排列大为
不同，而排在了其优势总结的第四条：“四、多维媒体公司自1999年创办以来，
多次成功地获得了融资，投资者为美国的企业家、律师、投资基金、出版公司、
房地产公司、电影从业者等，没有任何政治性资金，既使多维的发展拥有充实的
资金，又保障了独立性和专业化”。
本人并非“多维”的企业员工，对其资金来源和比例的细节无从了解，只能凭借
一些商业的、历史的常识和经验，对“多维”的部分背景、历史做一些分析。我
相信联盟书所总结归纳的多维的投资者的组成：“投资者为美国的企业家、律师、
投资基金、出版公司、房地产公司、电影从业者等”，的说法是可信的，但对于
书中所称：“没有任何政治性资金，既使多维的发展拥有充实的资金，又保障了
独立性和专业化”一句，以为有此地无银之嫌。我说这句话的依据何在？依据就
是“多维”近年来在文章选择上的倾向性和筛选规律。
我们把多维的酝酿、诞生放在全球经济的大环境下来回顾，九九年成立的多维有
其内在的成因必然。那时候互联网广受投资人追捧，而多维核心层在与中共体制
内和体制外的接触上的某些优势，成为投资人看好的“利基”、进而投资多维，
这完全在情理之中。但是多维核心层的背景，既成为说服投资人的理由，也自然
成为投资人本身“好恶”的一种选择机制。这种选择机制在多维的初创期表现得
也许并不明显，但随着互联网泡沫的破灭，多维在维持公司运作和后续资金的支
持上，有可能不得不背离创建多维时的初衷。而此刻，六四的一批人经过十年在
美国的学习、生活和工作，显然有一部分已经具备了在金融界或投资界游说的资
本和能力。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其“民运”情结、在意识形态上残余的热情和惯
性，以及政治方面的不平衡、不服气，使得多维又因为某种机缘而得以维持。但
强调多维“没有任何政治性资金”，似乎没有经过严密的考虑和斟酌。多维当然
可以在“政治性资金”的概念解释上玩文字功夫，但或许越玩越让人感觉其自身
的底气不足，因为多维政治上的倾向性已经将多维的资金的来源注解得再清楚不
过了，想在这一点上瞒天过海，可能性不大。
话说到这里，引出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多维要强调没有政治性资
金，也就是淡化政治倾向的偏向性。以我个人的分析，可能是因为随着世界政治
局势的变化、特别是经济格局的变化，使得“政治性资金”的获得越来越困难，
而且“政治性资金”自身的来源和生存空间也越来越狭窄：首先是美国在经历了
六四后大规模的全面庇护和资助之后、特别是和中国大陆的关系表面上趋向公开
沟通之后，因意识形态方面的差异而在经济上的敌对情势已经不这么突出，而且
由于曾经得到资助和庇护的人之中个人操守方面的缺失，也让来自美国对“政治
性资金”的投入变得不象以往那样盲目。其次，随着台湾方面大选后的所谓“政
党轮替”，国民党和民进党之间的相互钳制力度加大，“黑金”被遏制，“黑金
政治”自然玩不转了。多维还想继续玩政治牌，路只能越走越窄。相反，随着中
共领导的中国大陆在经济上实力的增强，反对势力在政治上和经济上的活动空间
都变得越来越小，一些传统社团纷纷摘下“青天白日”而改换“五星红旗”便是
最明显的例子。看上去旗帜的改换是政治倾向，而实质是经济上的胜败，因为在
北美华人经济利益方面，社团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正因为如此，多维竭力否认和淡化“政治性资金”的烙印，并且有意识地加强其
“多维”的形象建立和宣传。因为一旦承认了资金的政治性，那么多维“既使多
维的发展拥有充实的资金，又保障了独立性和专业化”这句话就难以成立了。多
维可以否认其资金的政治性，但无法回避投资多维的出资人的政治性。至于多维
资金是否具“政治性”，不是本文讨论和辩论的重点。并且，事实究竟如何，根
本不是这篇短文就能下结论的。但多维文章的政治性气味，使其贴上了非常强烈
的政治标签是不争的事实。对于某些有极端政治倾向的人和文章的“礼遇”，多
维是否认不了的，而“大家论坛”上现在的文章内容和质量，只要客观地看一下，
就很能说明问题。如果说这只是让关注多维的读者感到心痛的话，那么对于多维
的经营者而言，“点击率”的下降恐怕是最令人心焦的事情了吧。没有政治性资
金，那就得按经济规律经营媒体，而经济规律是讲市场的，看多维的人越来越少
关心多维的人越来越失望，只会导致媒体经营越来越困难。
套用一句何频先生的口头禅：“从某种意义上讲”，多维在资金性质上的自欺欺
人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失去更多读者对其的信任。因为媒体最重要的
要素是真实、客观、不弄虚作假。放着明显的事实而缺乏承认的勇气，多维这个
媒体还能取信于读者么？要想持续发展，在这个坎上越不过去，很难。
本人在此不想做任何辩论，作为一个长期关注多维的读者，我想说的是，多维的
成败，命运并不掌握在别人手上，而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什么时候多维讲真话了、
多维的记者采写新闻投入了自己的情感和思维判断而不是根据政治需要来写了，
那多维就成功或在迈向成功的路上了；反之，如果多维是掩耳盗铃以为神不知鬼
不觉，偏离甚至背离了媒体真实、公正、客观的要素，失败是必然的。为什么？
因为谎言和欺骗是不可能持久的，更不可能最终赢得市场。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
因在于，以目前多维的政治性倾向在读者眼里，是越来越失去“民心”的。具体
的例子将在随后的文字中讨论。这里想特别指出的一点是：多维的倾向性给多维
贴上的政治标签，使得多维的许多优势不但无法发挥还变成了劣势，其中最突出
的就是排在“资金”后面的“人才”。
人才的优劣转换
在关于多维的优势总结上，人才以及和人才相关的因素五条中占了三条，而且是
前三条：
一、多维媒体公司所属多维新闻社已建立了专业、富有经验和创意的编采团队，
其总编辑具有二十年的中港台和海外的新闻从业经验、副总编辑是美国威斯康辛
麦迪逊大学新闻硕士，编辑记者多具有新闻、国际政治学专业背景。
二、多维媒体公司旗下还拥有全球知名的多维新闻网，在各地拥有数以万计的作
者为其提供各种稿件。
三、多维的市场推广团队领导者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MBA，曾在美国战略管理
顾问公司摩立达公司(MONITORCOMPANY)任职高级顾问及项目经理，在香港和美国
工作期间领导或参与过摩立达公司为AT&T、可口可乐及北京控股等国际性公司提
供战略咨询的多个大型项目。
我相信，“联盟书”上总结的这三条人才优势，极有可能都属实。但这些优势存
在与否，和这些优势能否发挥作用，其中没有必然的因果。本人是多维的读者，
也曾经写过几篇短文发表自己的看法，但好几次都被跟帖说成是“党派来的”。
今天，我就假设我真的是“党派来的”，那么要围堵多维的“市场”不需要费太
多的力气，只需要将在多维网上、受到“优惠政策”的某些偏激的文章收集一下
递上去，就可以在政治上孤立多维了。而通过政治的孤立，就可以实现经济围剿
的目的。假如绝大部分的社团都对和多维的记者打交道有所顾忌、假如中共的情
报系统和档案记录对“多维记者”的言行都记录在案并视文章的内容而打分定性，
多维的记者即使业务能力再强，也会因为政治倾向性而变得跟“地下游击队”一
般，见不得阳光。多维人才上的优势会因此而无法施展并成为劣势。如果“党”
出手再狠一点，对所有到“多维”工作的记者都采取“秋后”或“连坐”的算帐
方式，多维的人才优势更会大打折扣。
多维在人才上之所以还保持着相对的优势，一是因为“党的人才”还没有把多维
当作最主要的市场竞争对手而腾出手来刻意封杀；二是因为“党在海外的媒体”
在用人体制和对人才的尊重、使用上可能还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造成一些有
作为的人无法在这个体制内被重用和立足；三是“党的策略”或许并不急于把所
有的反对者都除之而后快，反而希望利用它们的存在而为党所用。但是，这个局
面会随着市场竞争的需要和国家力量的增强或党的舆论宣传需要，逐步被扭转。
多维会“结盟”，党就不会结盟了？党结盟的优势比多维大几十倍上百倍。
多维如此明显的“命门”，并非读者无中生有特地杜撰出来的，而是多维平时的
言行造成的。或许有人会说：多维才不怕政治上的孤立，或者说多维才不在乎这
些呢。多维也许可以咬牙说不在乎，但市场不会不在乎。在多维时报这篇结盟书
中，可以看出多维其实是非常在乎的，有如下关于办报合作模式的文字为证：
三、提供文章：星星文化媒体集团公司主办、多维媒体公司所属《多维周刊》
提供部分专栏文章的《星星生活》报在多伦多实现了收支平衡，且具有一定影
响力，其董事长袁志强更被作为加拿大唯一受邀者列席中国十届政协会议。
多维的撰稿人是靠文字吃饭的行家，记述一家合作的媒体，其他都忽略，而唯独
对“其董事长袁志强更被作为加拿大唯一受邀者列席中国十届政协会议”，突出
有加，不能不令人深思。最简单的“解读”就是：多维并非想与中共交恶，或者
说多维出于生存和发展的考虑，并不想同任何一方敌对。因为敌对意味着孤立、
孤立意味着失去市场、失去市场意味着经营陷入困境。而多维在现阶段，最希望
弥补的“形象”，就是同那些“亲共”的人士或组织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起码是
想让外人有这个印象。
其实，多维的这封“结盟书”本身就隐含了两层涵义：对商业上结盟的策划和期
望；对业绩滑坡和资金落实的恐慌。多维政治上非常明显的倾向性与其矢口否认
的政治性资金的严重不符，使其八面玲珑的打算无法实现，反而使读者对其真实
客观性产生怀疑。这一怀疑的持续，直接影响到媒体的利益。而媒体的利益，同
公司员工的待遇又有些瓜葛。在对待人才的工资待遇上的捉襟见肘，有可能使得
多维原本存在的优势分崩瓦解、从优势变成劣势。
有政治性本身并不可怕，那一家媒体没有政治性呢？媒体是商业社会的产物，而
政治本身就是为利益服务的。回避或否认政治性，反而使得媒体没有可信性。失
去读者信任的媒体的命运是可怕的，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失去媒体成功的第
三个要素：市场。
市场效应与效益
从多维的“联盟书”所总结的人才上的优势可以看出其市场策划的优势：“其领
导的团队包括专业的市场策划、文案创作、美工设计人员和互联网广告技术人员，
不仅可以为客户提供传统媒体和互联网上的各种广告服务，还可以为客户提供从
市场调查、品牌定位、形象包装到广告设计、市场策略、网上行销等一系列的全
套市场推广服务”。
从多维时报的这份联盟书所总结的三种合作形式，即可看出多维在市场策略上是
动了脑筋的，起码是很不盲目的。对于选择合作的媒体、利用合作媒体原本的市
场份额、合作形式的建构、合作过程中发行点的选择和主体市场的切入，都是既
有策划又有谋略的。例如选择新泽西作为《多维时报》的主攻市场，就有对北美
华文媒体的市场分析和评估。例如在后续发行的区域性选择上，不同实力雄厚的
《世界日报》和《星岛日报》争大纽约和中国城，而选择大陆新移民较多的法拉
盛作为突破口。例如在配合发行上，与发行区域商家密切联系，大量采写实用性
和新闻性相结合的软文，以至一度多维时报几乎成了法拉盛的专版。而内容方面
多维也在不断调整之中。例如，多维网在主页最后的“社会”栏目中，加大了八
卦和“性息”新闻的比重。所有的一切，目的只有一个，开拓市场，以求生存。
但是，是否能在市场上生存得好，是否能生存而且还能取得更大的发展和份额，
这不但需要市场策划，更需要经营策略得当。对多维而言，确保经营策略的正确
就是要拿捏好与各方的关系、彰显其“多维”立场。而多维在发展过程中，几乎
一直处于“两难”的境地。所谓“既使多维的发展拥有充实的资金，又保障了独
立性和专业化”，只不过是多维的美好愿望罢了。为生存需要、对资金的饥不择
食，使多维无法摆脱“政治性”倾向，这是多维的“硬伤”，正是这致命的硬伤，
又加剧了多维政治上的孤立性和市场份额上的弱势。
况且，策划上的成功并不一定保证经营上的成功，即商业上的轰动并不等于商业
上的成功。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某某某炒作“吴杨事件”时，让多维网的浏览率暴
涨。似乎所有上网的华人，没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见当时轰动的“盛况”。
而正是这个凭借炒作“吴杨事件”狠狠出了把名的人物，其在美国发动战争之后
发表在多维网站上的大量文章，却让大多数中国人感到愤怒和不容，以致“恨乌
及屋”，对多维的政治立场、感情立场从惊诧到抵制。
客观地讲，如果将某某某若干年前的文字拿出来，和现在的文字作比较，会发现
写作条理和技巧的明显进步。但是这个人在意识形态上的僵化和极端性，导致其
文字始终处于“材料收集”、最多是“有针对性”选择的水准。有人指出此人在
国内时善于钻营，积极投靠党组织，信然；再看看此人现在对中国对党组织的刻
骨仇恨，难说他今天对美国的歌功颂德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反目成仇，多维就更难
保证有朝一日，被他在利益的驱使下反戈一击抖了老底。
以我的判断，“吴杨事件”是经过策划的，特别是借“诚信为名、以“学历”作
为导火线，利用了人性中的种种特点和弱点。在这场“有根有据”“有理有节”
的讨伐中，新闻的真实性和材料收集的可疑性以及是非曲直都被轰动性淹没。群
情激愤中，读者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某某人向来是写“新闻评论”的
怎么突然变了体裁，改作新闻采访和新闻追踪了呢？新闻评论和新闻采访报道，
在网络读者眼里或许差别不大，可在新闻学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别。是什
么促使这位擅长“足不出户”就“闭门造车”的著名新闻评论员，沿着吴杨的足
迹“奋勇向前”的呢？很显然，是利益。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送“利益”上某某某家的门呢，很显然，是更大的利益。
网上有人撰文指出“吴杨事件”是利用互联网展开的商业竞争，我以为其可信
度极高。而且撇开“是非”不论，单就攻击吴杨所选择的时机和从“文凭”拔
高到“诚信”来看，就相当准确和成功。但网上也有人说因为某某某极端的仇
花反共立场，拖累了在背后出经费的“金主”，我以为可信度不高，充其量也
只是一个耍笔杆子的“江郎”坐在家中臆想出来的“结局”。攻击吴杨的人，
显然不是某某某之辈，而起码是同行中的“前辈”，只有前辈才有这个需要和
实力（实力非常之重要）把后起之秀扼杀在摇篮中。近日那些不利于前辈的传
闻，如果是谣传，显然是出于嫉妒，如果属实，一定是更老更老的“先辈”出
手才对。商场上，很少见霍利费尔得或泰森和北京胡同里的小玩闹动拳脚的，
因为不是一个数量级。
“吴杨事件”让某某某声名大振，但市场的轰动效应并没有带来市场的经济效
益，相反，对于某某某明显存在偏见的为战争鼓吹的一篇篇奇文，读者开始从
对此人的反感，继而转向对多维的力挺此人的立场表示不可理解。如果多维的
管理层、记者、版主还有起码的实事求是的勇气，就看看现在的“大家论坛”
反思反思吧，这论坛都成什么了，还有多少严肃的人来上帖看帖？
吴杨的是非自有公论，媒体的是非亦是。问题不在讨论的事件是否恰当，关键
是多维就某个事件展开讨论属于舆论的正当行为，还是受金钱指使刻意攻击。
多维不是没有能力欺骗读者，多维也不是没有能力颠倒黑白，多维似乎更有能
力在文章的选择上把真相掩盖起来，把对自己不利的言论压下或封了IP，多维
也可以把自己需要的或有“金钱交易”的文章给予特别待遇。现实就是荒诞，
指出其荒诞的要被孤立和打击，要被指是党派来的或某某派来的。难道所有多
维的工作人员都象某某某那样精神分裂而丧失良知和是非判断力么？我想未必。
而且多维有可能一直这么肆无忌惮、貌似公正，却干着违背新闻媒体基本的道
德准则而不被读者所识破么？我想也未必。多维有没有政治性资金，终有一天
会真相大白，希望现在的多维读者能记住此刻，以便将来也能记住曾经遭受的
蒙蔽和误导；多维有没有利用媒体的特性为个别政治利益集团效力，终有一天
会水落石出，希望现在的多维读者能记住此刻，以便将来也能记住曾经遭受的
欺骗和愚弄。多维作为华文媒体，在这样一个历史阶段，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
多维现在的所做所为会为将来做注脚。你们做对了，读者会支持你们；你们撒
谎了，读者会抛弃你们；你们问心无愧，你们将赢得市场；你们昧着良心舞文
弄墨，你们将失去市场。
多维的工作人员，你们自己想想。
我的话或许没有什么影响力，你们都有自己成熟的思想和判断是非的能力。
我更没有水平说这个是、说那个非，但，是非曲直是由客观的事实决定的。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上鬼，颠倒黑白的文章写多了，总有一天要穿帮。多
维的员工不可能长期都跟个曹长青似的人格分裂。多维如果借互联网之便
利，做不利于中国人的祖国的事情，具体的操作者的良心是会长久自责的。
我不希望多维的员工，若干年后，回忆曾经做过的工作，感觉就象割断张
志新喉管的刽子手：对曹长青这样的助纣为虐，对真正理性的声音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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